我和闺蜜在宿舍互舔
我和闺蜜在宿舍互舔,她用手摸我阴道舔我阴道!然后闺蜜也让我舔她阴道用手指扣她的阴道!就这样我们互相边舔边用手指插对方!闺蜜让我把腿岔开扒开阴道她骑在我身上扒着她的阴道在我阴道上使劲擦着!我受不了闺蜜的水太多了叫声太大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孩子是老人的吗?虽然“老汉推车”是性爱中的经典术语,但是大家对于老汉的性能力,一直抱着冷嘲热讽的态度。 这则笑话,也是建立在老年人性能力不行的预设,与他有了孩子的冲突之上。事实,真的如此吗?
从生殖的角度来说,对于男性来说,只要他的精液当中有一定量的精子,就能让女方受孕。虽然,随着男性年龄增长,精子含量持续下降,但是年轻人在“门口”蹭蹭都可能意外中奖来看,从理论上,老人的话不是不可能。虽然不排除喜当爹的可能性,但是随着DNA技术的帮助,这一点诡计很容易被攻破。
抛开繁衍层面的可能性,其实大家更担心的是性能力的问题。就像人们想当然地以为福建都是“胡建人”,广东人什么都吃一样,我们常常以为老人那方面不行。
虽然一个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性能力随着身体其他机能一起走向衰老,但是就像总有一些人有着“逆生长”的容颜一样,在性能力的衰退也是参差不齐的。人类不会像军训一样,一声“立定”喊出来之后,所有的老人都不举了。贴标签是认识一个群体的快捷的认知手段,可是他对于群体中的其他人则显得太不公平。
由于人类对于性事的孜孜不倦,其内涵早已不只是生殖那么简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不一定就是耍流氓,但是只以生殖为目的的做爱一定就是耍流氓。不然的话,所有人女性更年期之后就要和性生活绝缘了,年轻人也不想要避孕措施了。
究竟人类最大的性器官是哪个?“大脑”和“皮肤”两种说法都有各自的拥趸,但恐怕没多少人会支持人类脐下三寸,除非他天灵盖里面的器官足够小。大脑和皮肤的衰老速度,远比丁丁慢得多。
吴宇森在《赤壁》里借曹操之口,喊出了一句“欲望使人年轻”,不知道当年已经62岁的吴导心底的欲望是什么,但对于很多老年人来说,性欲从来就没有灭亡过。“老兵不死,只是渐渐老去。”虽然人类体内的激素随着年龄增长,而大不如前,可是大脑的衰老速度却依然能让人从认知上有着蓬勃的欲望。川端康成在小说《睡美人》里,就讲了一个专门为老人提供少女陪睡服务的特殊旅馆。
就像法律不会将“插入式性交”作为性侵犯的唯一标准,对于身体机能下降的老人来说,手指、皮肤、舌头依然可以在性爱活动中翻云覆雨。所以,即使勃起能力和润滑能力大不如前,老人们依然能在性中给予对方快乐,也能在其中获得快乐,甚至有别年轻时候更多的快乐。通过大半辈子的经验积累,老人可能对于如何让彼此都满足早已驾轻就熟;生育风险的大幅降低,让老人在性爱中少了份怀孕的焦虑。
认为老年人不需要、也不能性爱,只能说对性的短浅限制了大家的想象力和理解力。这无知带来的歧视,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在人们的心上,限制了年轻人也限制了老年人。
年轻人以为老人不行,老人以为自己不行。怕被年轻人说三道四,同龄伴侣的拒绝,对自己身体的担心,在外部期望和自我期望的压力下,不少老人竟真的不行了。就像许多心理咨询师都知道的,多数性能力不行其实都是心因性的。许多在男性医院上花大价钱买来的神药,不过是为了解开心结的精装安慰剂而已。实际上,按照用进废退的原则,身体越用才能越好使。(只要不是老挑战身体极限的话)
人类似乎都具有对某一群体角色歧视的劣根性,这些角色可能是性别、容貌、籍贯、职业等等,而老人作为一种特殊的先赋角色,也难以逃脱被歧视的命运。只不过这一角色是如此的特殊,我们天生都具备这一角色的潜力,可我们在生命的开始却不属于这一角色,但是只要我们不是短命鬼,就一定会成为这一角色,无处可逃。在今天,如果年轻的我们天真地以为老人就应该与性绝缘,等到我们老了,很可能下一代人会一样让我们与性绝缘,无论我们对性多渴望、多需要、多擅长。
人们总会赞扬“活到老学到老”是一种伟大刻苦的精神,而在我看来,“活到老做到老”同样是一种伟大的精神,也是一种更浪漫、也更宽容的精神。如果一个人求婚说的不是“让我们相守一辈子吧”,而是“让我们做爱一辈子吧”,我一定为后者更感动,因为后者听上去更赤诚也更乐观。
对于老年人性歧视问题,有一个很精彩的反击恰好也是一个笑话:
在排队买伟哥的队伍里,一个年轻人看见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便忍不住调侃:“大爷,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要用伟哥啊?”
大爷瞥了他一眼,冷冷地回了一句:“当然,我年轻的时候是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