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省广汉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发现伴随1986年两个(广汉三星堆考古
三星堆遗址在哪里?北京大学考古与“百年考古发现”|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
00-1010赵昊
【按】在田间教书,在实践中育人。野外教学是北京大学考古学教育体系的核心环节。自1957年河北邯郸开始田野考古实践以来,北京大学的“田野考古实践”历程已走过60余年,所确立的“北大模式”影响深远。103010课程入选国家一流本科和教育部思政示范课程,授课教师入选思政教学名师、教学团队。教学团队以解决考古学术问题的重要遗址为实践基地,培养学生将手脑与学科前沿工作紧密结合,将学习内容与重大科研相结合。
自1990年“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评选以来,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参与或主持的被评项目多达34个。2021年10月18日,在河南三门峡举行的第三届中国考古大会开幕式上,揭晓了“百年考古百大发现”,其中有15个项目由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参与或主持。
求实知行,诚信创新,务实致远。目前,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积极推进校地合作,正在重点建设山东临淄、陕西周元、宁夏盐池三个标准化实习基地。根据新时期考古学的发展,大力推进考古实践基地的标准化、数字化、信息化、智能化和国际化,即“基地”的发展模式。,要进一步完善田野考古实践课程教学体系,积极探索和推广5G、VR技术在高校田野教学实践中的新应用,继续为新时代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建设贡献力量。(沈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院长)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三星堆镇三星堆村,广汉城东约7公里,成都城南40公里。三星堆遗址是一个庞大的遗址群,呈南北宽、东西长5 ~ 6km、南北宽2 ~ 3km的不规则梯形,总面积约12km2。
三星堆遗址位于先秦时期古蜀国的中心地区,但在传世文献中,战国以前的古蜀国大多以一种模糊的历史阴影状态出现,其历史遗址均属于古史传说性质。有理有据的叙述来源于商代晚期和西周时期的甲骨文。根据甲骨的记载,商朝和周朝都曾征服过蜀人,这说明当时四川盆地的中原王朝确实有一支不可忽视的政治力量。但这些甲骨文仍然是外部叙事,来自四川的内生考古证据的出现与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的发现有直接关系。
1929年,四川广汉太平场村民严道成在家附近发现了大约三四百件玉器。1934年,华西联合大学博物馆馆长葛在三星堆遗址月亮湾遗址进行了考古发掘,获得玉器石器、陶器残片等文物600余件,迈出了古蜀文明考古探索艰难的之一步。中国成立后,随着四川考古机构的逐步建立,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工作逐渐深入。1956年秋,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对三星堆遗址进行了之一次实地调查。1963年,冯组织对月亮湾遗址进行了正式的考古发掘,并将所获文物命名为月亮湾文化。自1980年以来,考古学家哈
三星堆遗址K1、K2两个祭祀坑出土了大量的青铜器、金器、玉器、石器、陶器和象牙。坑内出土的祭祀用青铜器有神像、人面、人头、大立像、跪像、眼形器、爬龙柱、虎形器、造像、碗、钟等。,还出土了结构复杂的青铜器,如神树和神龛。其中,对人的形象的刻画是独一无二的。比如达利人铜像,头戴花冠,左侧长翻领,立于双层方座上,接近真人大小。K1和K2出土的金器有杖皮、面具、虎饰等。其中,工作人员的皮肤由纯金箔包裹,并饰有人头、鱼、鸟等图案。,K1和K2出土了大量的玉器,如章、戈、琮、璧、元、环等。
三星堆K2祭祀坑出土的大理人铜像
值得注意的是,三星堆祭祀坑出土的许多器物暗示了商代晚期蜀地与中国其他文化地区的交流和联系。如三星堆祭祀坑中发现两件青铜饰品,一般为拱瓦状,表面有镂空装饰,缝隙中嵌有绿松石。目前,这种器物主要见于二里头遗址和三星堆遗址,在甘肃天水也有发现。,祭祀坑中出土的大量大型铜像和墓葬,显然与期长江中游的遗存有关。
除了三星堆祭祀遗址,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整个三星堆城址的考古工作也不断取得进展。通行证号码
十年的发掘和研究,先后确认了三星堆外城、月亮湾小城和仓包包小城三座嵌套型城圈。,2012年至2015年,在城北青关山台地开展了大规模发掘,发现三座大型红烧土建筑。根据目前在三星堆遗址及周边遗址进行的大量考古工作,已可以确认三星堆城址群是三星堆文化时期的中心性遗址,总面积约12平方公里。而根据三星堆文化中出土的与中原夏商文化相似的因素,基本确定三星堆文化一直从夏代晚期延续到商代末年或商周之际。三星堆祭祀坑出土的戴冠纵目面具
在三星堆遗址几十年的发掘和研究过程中,北京大学以及北大考古所培养出的一大批考古学家都将汗水挥洒在这座沉睡了三千年的遗址上。北京大学著名考古学家李伯谦先生在《中国青铜文化结构体系研究》等著作中对三星堆遗址在中国青铜时代文明中的地位给予了高度关注。北大考古文博学院教授、学术委员会主任孙华长期从事西南地区的考古研究工作,《四川盆地的青铜时代》、《神秘的王国》等代表性著作对三星堆文化的文化谱系、以及四川盆地青铜文化的起源、发展、兴盛和衰亡过程等多方面问题进行了系统性的深入研究。北大考古的杰出校友、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赵殿增先生和三星堆遗址工作站站长雷雨先生等老一辈考古学家,更是以长期的坚守,在田野一线探寻着隐匿于历史迷雾中的古蜀文明。
2019年,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工作取得重大突破。当年11月26日,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在开展“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勘探与发掘”田野工作的过程中发现K3祭祀坑。随后又相继确认了5座不同规模的祭祀坑的存在。至此,共新发现6座祭祀坑,编号K3-K8号坑。2020年冬,三星堆祭祀遗址区的新一轮考古发掘工作正式开始。这是继1986年发现此处重要考古遗存35年后,探索三星堆遗址和古蜀文明重大考古工程,也引起了公众和社会媒体的广泛关注。在这一轮三星堆主动性考古发掘工作中,北大1980级校友雷雨先生担任总领队,冉宏林、黎海超、徐斐宏、许丹阳、马永超、赵昊等一批直接肩负着田野一线工作重任的青年考古人,也都是新生代北大考古毕业生。
北京大学K8祭祀坑发掘团队部分队员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自该项目伊始,就主动发挥自身在田野考古、科技考古方面的优势,派出了以孙华教授为代表的专家团队参与项目的方案论证、技术评估。在发掘工作方面,北京大学主要负责了K8祭祀坑的现场发掘工作,该坑的发掘由赵昊副教授负责。8号坑长5米,宽3.8-4米,是三星堆所发现的8座祭祀坑中体量更大的一座。经过近8个月的发掘工作,K8祭祀坑内已出土了数量巨大的铜、金、玉、石等各类文物,其中一些是三星堆文化中见到的器类。目前K8祭祀坑的发掘工作仍在进行,北大团队将继续全力以赴,与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兄弟单位一道,以严谨科学的态度完成K8祭祀坑的发掘工作。,在研究工作方面,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党委书记、冶金考古专家陈建立教授正在领衔开展对新出土金属遗物的制造工艺分析和矿料溯源研究。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著名年代学专家吴小红教授团队则承担了此次三星堆遗址的系统性碳十四测年工作,以解决长期以来关于三星堆遗址年代问题的争议。
K8祭祀坑近期全景照片
随着 总书记作出“建设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考古学”重要指示,三星堆遗址的工作不仅仅是研究古蜀文明的一项科研课题,也成为探索新时期中国考古学技术、 和理论发展方向的前沿阵地。在新一轮的发掘工作中,大量考古和文物保护的新技术充分融入,全国数十家研究院所的协作配合,公共媒体的高度关注,都使得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工作正在成为中国考古学百年发展新起点的代表性工程。具有光荣学术传统的北大考古人,也将继续以高度的责任感承担起三星堆遗址发掘与研究的历史责任,因为每一位项目参与者在内心深处对于这项工作重要性与意义都有着准确的认识——这是党的嘱托、国家的财富和人民的信任。
责任编辑黄晓峰
校对施鋆
四川省广汉三星堆遗址的考古发现 日前,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重要考古发现与研究成果